菊花点头,跟槐子往后院去。眼瞥见刘奶奶正在西厢门口摸索着翻晒筛子里的莴笋条,小井儿扶着墙,摇摇摆摆地从屋里出来,因笑道:“井儿都会走了哩!”
刘奶奶抬头,看看小孙子,慈祥地笑道:“能走几步了,就是还不大稳当。”
说话间,小井儿冲板栗和小葱“哦啊”叫不停,板栗嘴里也叽咕,不晓得两人是在交流啥,听得菊花和槐子好笑不已。
槐子忍笑道:“你俩说啥,咋没人听懂哩?”一路拐入通道往后边去了。
菊花见那些腐木间隔架空码在果树底下,把那林间空地都塞满了,刘黑子正在树下忙着,便对槐子道:“这么摆着也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搬出去才好。”
槐子道:“我原也这么想,只是搬出去容易,找个阴凉的地方就不便宜了。折腾了这么些年,我估摸这木耳是洗阴凉的,太热可不成,要不然春天和秋天的木耳都长得肥厚些,热天也长,那皮就薄了许多。这树林里阴湿的很,常浇些水,就更好了。”
菊花见他说得有道理,可见是有些心得的。
刘黑子见他们过来,直腰抬头,黑红的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道:“少爷,这几天长了不少哩,密密一层,瞧着就喜人。这一茬能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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