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神情一派温柔贤淑。
槐子十分欢喜,亦是满脸含笑,脱光了衣裳坐进大木盆,一边洗澡一边跟菊花说话,说了几句,忍不住就侧头扳着她脖子,由眉目至鼻翼腮颊,一路轻吻,最后含住樱唇,浅吸慢吮,渐渐急切,呼吸也粗重起来。
菊花先是由着他肆意宣泄,见他不想放手,就着透气的工夫,小声道:“槐子哥!大清早的,外面好多人哩,叫他们听见多丢人?”
张槐本已眼神迷离,听了这话,如当头浇了一瓢凉水,顿时就清醒过来。不过好歹也知晓此时放纵不妥,叹了口气,闷闷地转过头,不敢再看她。
菊花见他萎靡的样子,很是不忍,轻笑着吻了下他的脸颊,又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槐子听了咧嘴微笑,往前倾低身子,让菊花用去了籽的丝瓜瓤给他擦洗后背。过了一会,他道:“我今儿把家里事情都安排了,明儿带你和板栗他们去集上玩两天。”
菊花道:“再等两天吧,刘云根要娶媳妇哩,我们正好跟哥哥嫂子一块过去送礼。不然,过几天还要再往那边跑一趟。”
槐子点头道:“我忘了这事了。那就再等几天,做一拨去,还省事。”
菊花帮他搓了一会,用棉布撩水冲洗一遍,便将丝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