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认得青木和槐子,于是也想起菊花是谁了。
重新转头对菊花扫了一眼,心道原来是她,怪道眉眼有些熟悉哩。这癞皮女脸上的癞皮治好了,竟然这样好看!
“婆婆,你哪不舒坦了?去那边坐着,让我师傅给你瞧瞧。”赵清见这人进门也不问医,只顾对菊花姐姐他们瞧,便好心上前问道。
王媒婆正心思九转,不妨赵清仰脸问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朝地上“呸呸”两声,大惊小怪地娇声道:“嗳哟!这娃儿,咋乱说话哩?我好好的浑身舒坦,瞧啥病?你这不是咒我么?”又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神天菩萨,莫要怪,她小娃儿嘴巴没遮拦,说话不作数哩。”
槐子见了这婆娘,脸一沉,再见她盯着菊花看,更是不悦,刚要说话,就听赵清和她一番对答,王媒婆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起一层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地转头,不知是该笑还是厌恶。
菊花见他脸上憋屈的难受神情,她抱着小葱,便把头埋在小葱的身上闷笑起来。
槐子忙抓住她胳膊,使劲捏了一下,不令她再笑。
菊花抬头,就听赵清疑惑地问道:“那婆婆干啥来了?”
王媒婆呵呵干笑了两声道:“我呀,来给云大夫道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