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肝都疼。好在旁的故交都纷纷伸手相帮,他心里才好过些。”
菊花笑道:“做人本就该留一线,与人交往不可太过于亲密了,也不能轻易跟人结死仇。”
槐子点头赞道:“这话说得透。”
两人到后园子里逛了一圈,转头见第四进院子西厢房灯亮了,那是黄麦青麦跟老爹和老娘住的屋子,他们是看管后院的。
房子多了,主人少,下人也少,所以空了不少屋子。张家一家人只住了二进一个院子。娃儿们还小,不适合单住,聚在一块,也亲热。
两人穿过静悄悄的院子,那灯笼的光芒还是引起西厢人的注意,便叫少爷少奶奶。
槐子答应一声,说他就回前头去了,让把院门关好。
当下两人回去歇息不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槐子就起床了,练习了一遍拳脚后,就去种木耳的场院查看木耳的长势;菊花也跟着起身做早锻炼——在后园子里跑步。
虽说她今年才二十四岁,可是这一个接一个地生娃,不锻炼万万不成的,回头小腹全长赘肉了。因此,她清晨在后园子跑几圈,晚上则做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加上饮食有限,又常榨瓜果汁喝,连冬天都不落下,隔两天就榨一回胡萝卜汁,所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