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一个乡下女人,看上了那柴窑瓷瓶,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眼下想起来,怕是她故意的,用瓶子换了人去。”
贺夫人本已经停了笑,用帕子擦眼角,听了这话,禁不住又笑了。
“连我都没想起来,不要说你还在外边了。你也别气闷,谁让你先惹人家的?人家小两口和和气气恩爱的很,你偏要送两妾插进去,还不许人家想主意应付不成。往后千万别送女人给张兄弟,不然咱家的东西要被妹妹给掏空。她理由多着呢,条条都是大道理。不过,妹妹这脾气,我喜欢。”
你不多事,人家怎会惦记你的东西和人?
贺老爷也好笑,随手从旁边的圆几上摸了把鹅毛扇,使劲扇了几下,道:“我还当她是个柔顺的,想着先让她瞧瞧青柳和杨柳,只要她收下了,张兄弟就不会推辞了。谁料竟是个厉害的,怪不得张兄弟不敢纳妾。唉!可怜,张兄弟才两个儿子。”翘起头看了贺夫人一眼,“还是夫人贤惠。”
贺夫人听了这话,眼睛一闪,心道,你懂什么,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纳妾?你当我帮你纳这么多女人,是真的贤惠?要不是你根本对女人不在意,只要她们生孩子就够了,我怎会那么傻。
这贺夫人厉害自不必说,贺老爷也是极品,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