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气得脸都变了色,喝骂道:“你个缺心眼的小砍头鬼,人家哄你哩,你当真哩?这打了人,还编出一套理由来,个个都帮他老张家。嗳哟!这清南村没法住了……”
她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却听一声清脆的童音大喝道:“葫芦,板栗,走啦!咱们男人家,跟她个娘们掰扯啥?你能扯得清?夫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菊花听了一呆,循声望去,却是赵锋那娃儿,真是好大一个“小男人”——
头上扎着两个小羊角,穿着紧身利落的短装,手里握着张杨送他的木剑,轻蔑地瞧着柳儿娘。见她收声张口结舌地看向自己,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然后翻眼望天,一副不把她当回事的吊儿郎当相。
柳儿娘咽了下口水,她还真有些怕这娃儿:一岁多的时候就敢跟她打架,这会子都九岁了,壮实的很,看起来倒像十一二岁的样子,要是她再骂,没准这小子就敢领着一帮娃儿把她一顿狠揍。
正生气的时候,黄豆跳了出来,昂首挺胸,展尽平生所学,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话,噎得柳儿娘直翻白眼,一声也不敢言语。
“就是,跟她扯不清。‘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斗大的字不识两箩筐,还喜欢骂人,也不嫌丢人。‘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