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谋士也鲜有人敢如此说,她不仅说出来了,还这般笃定。
“德妃娘娘进了冷宫之后,是否活着尚且不好说,太子只能疯狂报复那些人,这种行径都在持续激怒陛下,早些年陛下便十分在意权术制衡之道,为何这短短月余便忘了呢?”
南瑾瑜忍不住提醒他们,宫里头那位称病的,想来也是被亲儿子伤得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吧?
想想也是,自己亲手培养的继承人打自己宫妃的主意,啧啧啧!
“郡主是说……”
夜影瞪大了眼,是他们思虑不周,仔细想想这些信件的确是别人想让他们看到的内容,太子是否能大权在握尚且不说,宫里头那位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父亲!
“一月半,咱们正好赶回去吃瓜!”
南瑾瑜见他们想明白了,这才松了口气,搁下信笺转身往隔壁走。
“可是郡主!倘若主子一直不醒呢?”
夜影依然心直口快,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那我真的得考虑改嫁啊!”南瑾瑜背对着他们摆了摆手,潇洒的走开了。
守在暖玉榻前的夜白闻言叹了口气,一瞬不瞬的盯着榻上的解冻了大半的人,哀怨道:“主子啊,您听见没有?媳妇儿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