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院,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安排就好了。哦对,你在北京没住处的话可以先住来我家,日常生活也方便点。”
颜兰玉客气了一句:“不会不方便吗?”
“没事,就我跟我女儿两个人。”于靖忠随口道:“才两岁大,经常送托儿所,不会吵的。”
颜兰玉似乎有点怔愣,不过并没有让这情绪浮现得太久。他很快笑了一下,态度有点古怪,说:“谢谢。”
于靖忠告辞而去,但能看出来非常不放心,估计他会像前几天一样,离开医院之前还要去医生办公室里坐半天,然后拿着林林总总的报告回家去仔细研究。
这简直变成他的惯例了。
病房里只剩下颜兰玉一个人。少年靠在枕头上,闭起眼睛,虽然精神疲惫至极,却完全没有丝毫睡意。
所以你必须尽快逃离以免丧命,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但好像又有所不同。
初秋的天气,颜兰玉却突然感到一阵透骨的寒冷,忍不住把自己更紧的裹在毯子里。
他想起相田义离开日本前往中国之前,有一天深夜,他突然发现掌门身上开始蔓延某种特定的黑色魔纹。身在密宗门,他真是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惊骇之下差点当场摔出去,但被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