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若不是脸上可以装扮的蜡黄,她脸上一定泛起红晕。
四个小时一到,她就拿着药,端着水杯再次进了他的办公室,一入眼就看到他的右手好好的翻着面前的晚文件,哪有中午那样孱弱的样子。
“景总,您该喝药了。”她将水杯放下,摊开手心送到他的面前。
景北辰没有抬头,只是摊开了右手,感觉到几颗药落在手心,他握紧就喂在嘴里,眼神的余光瞥了眼水杯的位置,端起喝了一口水,又继续看着面前的文件。
安柔见状也没有过多的逗留,转身悄悄的出去了,他刚刚应该正看到关键的地方。
要是以后她每次进去的时候,景北辰都是这样不理不睬的反应,那就太好了。
……
戚盛天坐在办公室内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一脸的不耐烦,“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嘛!”
“嘭”的一声挂了电话,眼看着座机恨不得立刻拆卸成八块。
景北辰的报复来的也太快了,居然给他妈说他想要结婚了。
他不想结婚啊!
果然景北辰惹不得,老虎头上拔毛,最后掉毛的人是自己。
“叩叩叩”连响起几声敲门声,他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