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
没错。
沈家之所以会破产，的确有他的推波助澜，否则，即便是顾氏内部出了问题，也不会那么快就破产。
沈歌遥凄惨的笑了一下，“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
她定定看着他，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的握紧，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你只需要告诉我，沈家破产到底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不是——
这两个字即将出口的瞬间，他又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
他忽然就改变了想法，勾了勾唇，俊美的脸庞上，深邃立体的轮廓染上夜色的暗沉，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沈霖渊没本事保住家业，那就应该将沈氏交给有能力的人去打理。”
她的唇颤了颤，声音抖的厉害，“这么说……沈家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顾北辰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扯着她的衣襟将她拉到眼前，一手捏紧了她的下巴，薄唇吐露出无情的话语，“只可惜沈霖渊死的早，否则，我要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你这个恶魔！你不是人！”她在他怀里情绪失控的大喊大叫，“沈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非得这样赶尽杀绝？”
顾北辰抓住她的手，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