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意，“歌遥，你去哪里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大对劲。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也很少对她冷着脸。
沈歌遥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但韩慕言是她很敬重的人，也是她视为哥哥一样的人，她无法忽略他的心情。
“韩大哥，你怎么会到z城来？”
“歌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韩慕言的表情是严肃的，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眉头皱了起来，“你喝酒了？”
“我只是出去到处逛了一下，怎么了？”沈歌遥不得不对他撒谎。
韩慕言太聪明了，对她也太了解了。
她随便一个小动作，他都能猜到她想做什么。
被一个人这样的了解着，虽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在乎，但也会觉得害怕。
韩慕言从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就一直看着她。
目光没有分毫的转移。
他的眼睛很漂亮，漆黑的眸子像闪烁的星辰，只是眸光缺少了平日里的温暖，显得过于冷清了一点，
“歌遥，在我面前撒谎，你觉得行得通吗？”韩慕言走到窗边，拉开了紧闭的窗户，像是生气了，生气沈歌遥竟然对他撒谎，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