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就能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了？”
“是。”
谁也不知道谎言什么时候会被揭穿。
但在这一刻，它的确是美好的。――
“歌遥，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叶枫眼中仍有伤痛，脸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妈心情好了很多，这全是你的功劳。”
“叶枫，你妈她……”沈歌遥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秒，还是将她的猜测说出来，“你妈她其实很在意叶伯父，她问过我关于叶伯父住院的事情，她很担心叶伯父。”
谎言能瞒住的终究只是一时。
等江嫣然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妈这辈子最恨的人是爸，可她最爱的人也是爸。”叶枫沉默片刻，轻叹一声，“出了车祸的那一天，是因为她去抢夺方向盘，如果让她知道爸已经……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和痛苦之中。”
沈歌遥担忧道，“可是，你能瞒多久呢？”
叶枫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茫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能瞒一天就算一天。”
“叶枫……”
沈歌遥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会对叶枫造成一定的伤害，但她却不得不说。
她咬了咬唇，犹豫为难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