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要进來。程晓往后退一步。背靠着电梯。拉低帽沿。生怕被人认出自己。进來的人是服务生。他进门之后很礼貌地对程晓说“您好。”之后就转身对着电梯门。程晓长舒口气。
又一层。电梯又停住了。程晓保持之前姿势沒变。她只能看到进來人的腿以下。那人在讲电话。“苏婉。辛苦你了。”
程晓听讲电话人声音很熟。她往上抬抬帽子看过去。米色休闲裤。淡灰色t恤。胳膊上随意搭着件外套。高瘦的背影。是丛陆。
程晓认出是丛陆后。压底声音说：“丛教授。你好。”
丛陆回身扫一眼身后的人。以为是读者。仍是随意点点。沒说话。见丛陆的表现。程晓就知道丛陆沒认出自己。她有意向丛陆身边挪挪。伸手拉了下丛陆胳膊。把头靠近丛陆耳边。“丛教授。是我。”
这样与陌生人之间保持这样的近距离。丛陆有些别扭。而且这人居然还有女人身上的气息。丛陆冷着脸低头看看旁边的人。对上那双秀美的凤目。丛陆愣了一下。
程晓以为丛陆还是沒认出自己。灵动地眨眨眼睛。小声说“我是程晓啊。”说完。她指指前面服务生。做了个嘘的动作。
丛陆看到那双眼睛。那张脸。当然认出是程晓了。他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