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很准时每晚20：30来，21：30走。客人最多时，他就走了。所以大多数人在议论季总的事情时，都不知道消息来源于谁。”
周界看看照片中的人，“他若是来，今天听听他说什么，先录音，跟着他看看，明天想办法套套话，看他老板是谁，或许有点用。”周界看完照片，又递给王慧敏，“看看你在季总身边有没有见过这人。”
王慧敏刚拿起照片看，马丁就拍拍她，“你老板来，还有咱们晓美女！”
王慧敏看向门口，程晓走在丛陆旁边二人表情很认真，像是在交流着什么。她坐在位置上犹豫了一下，算了还是不露面为好，有丛陆在程晓身边，自己表现出怎么样的关心都有点多余。
马丁做八卦状，“你今天对晓美女明显热情不足。”
王慧敏低头看着照片，“你好像对她热情很足，能不看看该找的人。”
马丁扬扬下巴，“那不，我就是看该找的人，才看见程晓，那人正坐在程晓身后那桌，和临桌的人说话。”
周界站起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桌说话脖子扯那么长，他肯定是想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你们坐着，我去听听。”
周界走到丛陆和程晓身旁，“丛先生好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