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独孤澈却还不放过他。
惨叫,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惨叫。
几乎比那炼狱中的惨叫,还让人惊悚,
独孤澈不断撒着盐粒,撒着辣椒在云峰身上,
那种撕心裂肺,不断哀嚎。
那种痛入骨髓,非当事人不能清楚。
割下最后一刀,独孤澈扔下手中的血肉。
千刀万剐,一千刀,整整一千刀。
抬头缓缓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冷哼一声,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苟延残喘的云峰骷髅,拂袖,缓步走出书房。
窗外,繁花盛开。
梨月华地。
赫连家西边的一处别院内,林木葱郁,繁花如锦。
一袭粉色罗裙子的妙龄女子正手持毛笔细细描绘下方的宣纸,
只见女子唇角扬着甜美的笑意,眼眸内含着深情,痴迷看着正在自己手中慢慢现出模样的水墨画。
只见那宣纸上所画的却是一名男子,男子玉冠束发,温文尔雅。
“小姐。”婢女春儿款款走来,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女子所画的男子。
这玉少主还真是被自家小姐画的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