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能来的想来的,基本都来了,只还有几个没有回家过年的人,没有到场而已,至于到底是不想来,还是真的在外地,当然也不会有人多问,毕竟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自由。
除了周志里还有周宁之后,剩下的人虽然曾经也偶尔有过交流,不过在十几年过去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打完招呼后,想要多说两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所以也仅仅打完招呼,就各自坐到自己座位上了。
和普通的同学聚会一般,大多数人都在谈论着近况,问候着对方的家庭情况,收入也成了一个敏感的话题,自己赚得多的,说话也逐渐硬气,赚得少的也不会低声下气,至少不会那么张扬。
也许被生活所压迫,简言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到了现在都变得沉稳内敛了许多,就连曾经特别调皮的人,到现在看来也只是张扬了一些,并没有像青春时那般,桀骜不驯。
这场同学聚会下来,简言想到最多的词,就是岁月不饶人。
中途当然少不了各种说,简言看起来很年轻的,而他也只是笑笑,说自己不过是不显老而已,对于问自己收入,也只是说了个还过得去的数字,虽然比大多数人多一些,但也还勉强可以接受。
倒是于文东,并没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