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六天的时间里,文天乐也和温知夏越发熟悉,甚至他偶尔很幼稚的笑话,也能引起她的一阵欢笑。
明明这样融洽的现象,应该是简言很乐意看到的,但他心中就是莫名的有些酸,看到两人那么亲密的一幕,总是觉得心中不舒服。
他明白这种情绪叫做吃醋,明明那么明白,却不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且还要详装欢笑,这样的虚伪面孔,就连他自己都感到嫌恶。
终于熬过了七天,当第七天早晨,文天乐高兴得直接冲向了出口,当晚狠狠的在附近宾馆洗了个澡,然后吃了一顿好的之后,四人在宾馆好好的睡了一晚,至于那种迷信的定缘方式,也被于文兮记了下来,甚至出来时还在一块石头上刻下了两人的名字,还差点被她要求按下血印。
还好经过劝说,至于拦住了她,否则简言的手指就要遭殃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因为于文兮公司似乎出了点事,就自己先搭乘动车回去了,留下了文天乐自己把车开回去,简言倒是无所谓,在第三天的下午,在分叉路口道别了文天乐,在此之前他还恋恋不舍的看了温知夏几眼,这一点当然逃不过简言的眼睛,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你对他什么感觉?”开车在路上的简言,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