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是这等打算,只不过——”
“有话就说。”
“这个叫阿离的,是夫人新收的弟子,还有他似乎很得小姐的欢心,倘若属下到时候对他出手,只恐夫人和小姐那里,恐不好交代,不知如何是好。”
练烁尹这才想起,之前段清风的确收了他做徒弟。
虽然这收徒之事甚为草率,甚至连个正式的拜师典礼都没有。
可是段清风的性子,他最是了解不过。
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之人。
段清风如今既然认了这小子,当真就不会对他不管不问。
练烁尹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么多年,别的都不怕,唯独这个死穴是碰也不敢碰。
他扶着额头,轻轻言道:
“行吧,你们先好生盯着他,倘若有一点异动,便及时来报。我亲自处理。”
“是,遵命。”
厉奉离满怀心事的走在路上,心中不停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太古怪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实在太过古怪。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揣的那封信,既然如此,自己不如将那信看了,死也死的明白。
他本觉得私拆他人信件不是什么好事,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