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次了。”
陆深之前便跟他提起,那枚银杏胸针,是一个叫“吴斯睿”的女人赠送给他母亲的,是他弟弟陆静言,和吴斯睿女儿程静语的“订婚信物”。
“所以,你不在意?”
“婚约?不存在的。而且,她现在是程雨,不是程静语。”
当初他私自给她改名,就是要让她和过去的一切断绝关系。
那时他还对她充满怨愤,给她改名,是为了不让任何人能够找得到她。后来,新宇集团挖掘陆静言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两人名字上的蹊跷。
一切都是这样,阴差阳错。
陆深耸耸肩,就算有所谓的“婚约”,又能怎么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何况,他那弟弟,已经毫无机会了。
陆深抽了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道:“时间不早了,走吗?”
“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