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把自己逼疯。
他宁愿她蠢钝如猪,最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用想,好好待在他身边,吃了睡,睡了吃,就可以了。
“文疏哥哥,我想到了……”程雨站起来,一双干涩无神的眼睛,吃力地睁着,仿佛在尽力地维持自己的清醒。
李文疏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抱住她。
冬日的寒风透过阳台外层的门缝灌进来,很冷,很寒。
“古教授想告诉我的,跟字面信息没有关系,是跟这句话发生的事情有关。那个时候,我每周都会到他的心理咨询室接受治疗。我开始好转后,古教授开始带我他的小型私人图书室,我在那里借的第一本书,就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程雨想起那些跟随古教授学习的日子,心里的悲痛更浓烈了。
古教授不善言辞,但他知识渊博,待人耐心,无论有什么问题,他都会详细解答。是他不懈的努力,才把她从精神几乎崩溃的边缘挽救回来。
内心的悲痛让她仿佛抽空了身体的力量,她抬起手,抓着李文疏的肩,埋首在他怀里。
“所以他想让我去的地方,是他的私人藏书室,那里一定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