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可能让你开箱,难道你还想抢了银行?”
韩景深嘲讽一般地笑起来:“小川,你最近是不是被儿女情长搅得脑子都糊涂了?那些证据我要来做什么?我只要保证,这把钥匙不落在警方手里,他们查不到到底是哪个保险箱,这就够了。”
江临川咬咬牙:“你准备把方喻也灭口?”
“还有他的老婆孩子。”
“你疯了?”江临川站起身来,一股凉气沿着他的后脊梁爬上他后身,然后冷冰冰地蔓延开来。
他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了冰窖里一样,一阵阵地发抖。
“小川,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一个程雨已经是例外,这次不能再手软了!”
“韩景深,我不同意。”江临川对韩景深的称呼,已经变为直呼其名,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
韩景深发出一声冷笑,而后坚定无比地说:“小川,别忘了老大哥临终怎么嘱咐你的!为了‘黑蛇’,我必须这么做!”
“韩景深,现在我是‘黑蛇’的大哥,不是你。我命令你,不许再杀人了。”
“呵呵……那好,你是想让程雨活着,还是让方喻活着?听说她明天结婚了?”
韩景深不大不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混着电流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