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并无异议,把文件还给陆深:“就这样办吧,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明天把相关材料递交给公证处,进行遗嘱公证,公证处会派人过来进行现场验证,我会安排好时间,这样,你不必亲自去公证处。”
陆深小心翼翼收好文件,简要说明流程,起身准备离开。
临到门前,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回头看向程雨:“程雨,静言他都告诉我了,谢谢你能对他那么坦诚。至少……没有给他不该有的机会。”
陆深的话说得很直接,意思是程雨没有“吊着”他的弟弟,没有让陆静言做备胎。
程雨没有说话,朝他笑了笑,径直回到病床上,从床头柜取了半片安眠药吃下,抓着被子思考自己的问题。
“不该有的机会”,对于程雨而言,除了李文疏,任何人都没有那个机会。
她蜷缩在被子里,脑海中不停闪过李文疏和霍汀远的脸,闪过那如星河一样的眼睛。
那天她晕倒时,是霍汀远第一个抱起她,只不过他只送她到了医院楼下,便把她交给了卢峰。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在那之前,他们还在轿车里缠绵,暧昧的色彩就像是那个湖面铺撒的晚霞光芒一般,炙热得发红。
然而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