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笑，“担心了？”他有些吃力的抬手，略微有些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唇。
陆向暖的眼泪扑朔朔的直往下掉，她是真的担心他，想起之前浑身是血的他，陆向暖整仍然觉得心有余悸，她害怕他醒不过来。
“我要是死了，你就自由了，这样不好么？”
陆向暖听到霍晏琛这么说，她一个劲的摇着头，“不好，一点也不好。”
“怎么不好了？”
“我不想让你死，不想。”她的言语有些含糊不清，滚烫的泪流淌在脸颊上，声音都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想？”霍晏琛轻笑，“爱上我了？”
陆向暖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咬着下唇，伸手擦去脸颊上的泪，“我……”
“是不是？”他问。
她抿紧下唇，在尝到咸涩眼泪的那一刻，她知道答案，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出去。”霍晏琛不再问她，随即放下手，手臂牵动了背部的伤口，他疼的闷哼一声。
陆向暖望着不再看他的霍晏琛，她咬着下唇，细弱蚊声的声音响起：“是。”说着，陆向暖准备转身离开，但是小手却被霍晏琛一把握住。
他直接坐起了身，这要是换做别人，连起身怕是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