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妍拿出她的卡，付了款后，陆向暖和夏雪澜直接离开，一分钟也没有多留。
坐入夏雪澜的车内后，陆向暖伸手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始终沉默不语。
“向暖，你在想什么呢？”
陆向暖抬头望着面前的夏雪澜，说道：“想将林菀妍绳之以法，可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
“我也知道你心里难受。对一个重症监护室的病人下手，这的确不是一个常人会做出来的事情，林菀妍的丧心病狂、心狠手辣，简直就是令人唏嘘，但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你也都听安佳柠说了，证据不足根本没有办法立案调查，而且林菀妍背后有着史密斯，她现在还是史密斯的太太！更何况又是模特界赫赫有名的模特，谁都不会相信她会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的！”
“是啊。”陆向暖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更加没用，我连为我父亲讨回公道的能力都没有。”她笑了笑，但嘴角却是苦涩至极的笑。
“向暖！”夏雪澜望着陆向暖，迅速摇了摇头，“不是你没有能力，而是迫于现实，无可奈何。”
陆向暖摇头，这只是一部分而已，归根究底，还是她不够强大，她敌不过林菀妍背后的史密斯，也敌不过林菀妍在模特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