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准时服药。”
“那,那他怎么可能会去打壁球?”
“也许早在一个月前,岳父就被人调包了。”霍晏琛这里说的“岳父”自然指的就是慕廖天。
陆文田赞赏的望着霍晏琛,随后点了点头,“霍晏琛不愧是霍晏琛,我琢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只用那么一会就想明白了。”
“所以,所以爹地是被人调包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陆向暖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被调包?对方又是从哪里找来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我和慕老头之前下棋,有一盘棋,难分高低,我那个时候一直在做复健康复训练,没有办法和他继续下棋,我和他说好了,等我康复训练结束就继续对弈。他一向都觉得对弈输赢重要,一直想和我争个高低,听到我这么说,立马就答应了了。”
陆文田顿了顿,继续出声:“等我康复训练结束之后回来,准备和他对弈的时候,他却好像是没了兴致!”
“不可能,爹地很喜欢下棋,怎么可能会没了兴致呢?”
陆文田点头,“你说的是啊,一个爱好下棋几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没了兴致?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就独自坐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