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欢烟,“你这女人居然敢骂我是聋子?”
“如果你承认你是,那我也没有办法。”欢烟抬眸望着詹金,丝毫不怕她。
“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詹金一把抓起了欢烟的手腕。
欢烟一个反手,只听见“咔嚓”一声。
詹金吃痛的闷很了一声,“你这个女人,你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现在疼的人好像不是我。”欢烟朝着詹金笑笑,“你要上课吗?如果你要上课,你就坐下听课,不想上课,你从这里转身,距离你二十米的地方是教室的大门。”话音落下,欢烟重新将视线移到了黑板上。
哪怕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教授都是置之不理的状态,他继续讲他的课,就算下面打起来,欢烟估计教授也会只当没看到。
这个詹金是什么来头,欢烟不知道。
但是欢烟并不怕他。
这种恶势力,能够让他猖狂起来的原因很简单,太多人容忍、忍让了。
詹金这下吃瘪了,他瞪着欢烟,心里非常不爽。
“砰。”詹金猛踢了一下桌子,随后坐在了欢烟身边。
“上课是吗?”詹金出声。
欢烟懒得搭理他,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