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詹金环顾四周,将琴行内打量了个遍,“装修的别有一番风味。”
“不是我开的。”欢烟回答。
“不是你开的?”詹金诧异的望着她,“难道是勒斯开的吗?”
“那是你哥!”喊她“嫂子”,为什么不喊霍冽“哥哥”?
这两兄弟到底在较什么劲,欢烟真是想不明白了!
“哦,算是吧。”詹金还是不准备叫,“那这琴行到底是谁开的?”
“是Gun开的。”欢烟回答。
“Gun?”詹金又一次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别人,“没有看到其他人啊!嫂子,你是不是蒙我呢?Gun呢?那个传说中的钢琴才子,那个开了第一场音乐会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场音乐会的奇怪人类,在哪儿?”
“已经走了。”欢烟回答,“他今天乘飞机离开,如果你实在是想见他的话,你可以安排一架专机追过去。”
“……”詹金摇头,再摇头,“我又没有喜欢男人的癖好,我追过去干吗啊我!”
欢烟低着头,继续弹着《离别曲》。
詹金看着欢烟,随后笑了笑,有些滑头的出声道:“嫂子,我这人可是愿赌服输,说喊你嫂子,就一定喊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