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唯独堵住卢冲的去路,为首一个年约三十的黑面警察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就是卢冲吗?”
“我就是啊!”卢冲不以为意,顺口答道。
“那好,”那警察沉声道:“今天上午你打了人,把人打成重伤,要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我把谁打伤了?”卢冲觉得很莫名其妙,自己确实打了那四个脑残高富帅,却也没有把他们打成重伤吧。
“汪念明!千通集团汪总的儿子汪念明,你把他打成了脑震荡!”那警察一摆手,上去两个警察就要给卢冲戴手铐。
卢冲冷厉一笑道:“慢着!你们办事小心一点,我既然敢打汪念明那四个脑残,就有我的仗势,你们惧怕他老子,难道就不怕我这边的人收拾你们吗?”
为首那个黑脸警察低头想了一下,冲那两个警察低声说道:“这小子虽然穿得不咋地,但看他的底气很足,没准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富二代,跟汪念明那种人是同一层次,咱们没必要介入他们这些二代的争端中!”
那两个警察也不是蠢蛋,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为首那个黑脸警察挤出笑脸:“我是桃源派出所副所长覃舞阳,我们是奉命而来,不管如何,你确实是打了汪念明,而汪念明现在确实是躺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