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到医院以后,给您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这三天来,他一直昏迷不醒,这个情况您是知道的啊!”
曹德发根本没有念起卢冲、颜如玉救起他的恩情,他满腹心思就是,开除卢冲这个不尊重他的害群之马,顺便打击一下颜如玉的嚣张气焰,他无耻地笑了笑:“你有打电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颜如玉愤怒地拿起手机,调出通讯记录:“三天前,星期二上午七点三十五分,我给你打的电话!”
曹德发继续无耻地笑着:“哦,当时声音太吵了,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刘长青阴森地笑道:“颜如玉同学,你维护同学的初衷是好的,我不怪你,可你这样完全没有原则地维护一个迟到早退旷课如同家常便饭的坏学生,即便你父母在这里,我也要批评你几句,做人要有原则,要有底线的!”
“你们的原则,你们的底线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地毁掉一个学生的前途吗?”南宫碧瑶忍无可忍,愤怒地站起来,怒视刘长青:“这样的原则,这样的底线算什么狗屁的原则、底线!”
“看在你爸爸面上,我原谅你,”刘长青被南宫碧瑶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怒指南宫碧瑶:“要是你再敢这样无理,我马上向你父亲反映!”
“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