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拿着镜片,对着刚才那些墨点,细细看了过去。
有了这放大镜片,那行字终于清晰无比地显现出来:“以你血证我骨血。”
这话意思很明白,卢海天怕这个武功阴差阳错没传给卢冲而是落在他人之手。
卢冲却膨地把镜片和笔记丢在地上,哪有这样的爸爸,不留任何遗言和线索,一切都靠儿子的发现,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让自己保存旧物,自己又坚持寻找,那这一切岂不是都跟自己失之交臂,自己费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笔记,他老人家又在这里设了一个新测验。
埋怨一个逝去的人很没有意义,何况爸爸这样做的考虑并不是没道理的。
卢冲虽然年纪幼小,也早早就明白了“足够的利益使人疯狂”的道理,除了至亲外,其他那些亲戚关系丝毫不靠谱,如果这个秘笈一旦落入卢海岳、栗刚之流手里,自己的下场只会比下山更惨,没准还有性命之忧,爸爸的小心谨慎成就的是自己。
想到这里,卢冲的心理平静了许多。
至于“以你血证我骨血”毫不费劲,长征路走了三万三,不差这一步。
卢冲从桌子上里拿起水果刀,对着食指轻轻一划,那鲜红的血液就咕咕地冒了出来。
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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