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全让他占了,最后还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遇见他。
要不是看他身份特殊,她才懒得管他。
帮他穿好衣服后,江暖磨牙霍霍地从地上站起来,背上包就走。
男人瞧见她面上的表情,心一下子就软了,本想拉住她跟她说句软话的,可见她走的那般决绝,又不禁自嘲似的笑了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就知道,他不该有任何奢望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如此,从来,他都是被扔下的那个人。
江暖负气般走出几步,转念一想,她跟一个受伤的人较什么劲。
再说了,那法子本来不就是她想出来的,是她自愿救人,又不是他拿着枪顶在她头上逼她那么做的。
更何况,他这么重的伤,寸步难行,那些人找不到他,怕是会卷土重来,若是被那些人发现,她刚刚岂不是白救他了?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谁让她有一颗锄强扶弱的心呢。
如此想着,江暖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好瞧见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自嘲和哀伤,那神色,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江暖的心忍不住一颤,随后故作不悦地又走回男人面前,弯身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