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开怀一笑，伸手拍了拍江鹤鸣的肩膀，“江教授，我一双儿女加起来，怕是都比不上你这一个宝贝女儿有本事，能得燕总之青睐，这份尊荣，你瞧瞧整场宴会，除了令千金，还有谁能得。”
江暖暗暗皱眉，俨然有些听不下去了。
江鹤鸣神色淡淡地同那人又寒暄了两句，随后拉着江暖行至暗处。
“你和燕总是怎么回事？”
江暖故作不明所以地摇头，“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江鹤鸣微微眯起眉眼，“小暖，你和爸爸说实话，你跟燕总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江暖下意识地要点头，从小到大，她从未在父亲面前撒过谎，可如今瞧着父亲这般严肃的样子，不知为何，她违心地摇了摇头。
“没有，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他。”
江鹤鸣神色不郁，“那倒是怪了，全场这么多女客，他怎么会偏偏邀请你跳开场舞？”
江暖想了想，有些生硬地解释道：“方才我听他说，燕氏有一个新项目要和爸爸的研究所合作，会不会是因为这个缘故？”
江鹤鸣本能摇头，“燕氏从不会卖任何人面子，他们想找人合作，有很多选择，不一定非要选择我们。”
江暖揉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