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江暖莞尔一笑，“原本就没什么大碍。”
云衍想起什么，顿了顿，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叶珊珊住院了。”
江暖扬眉，面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她昨天在冷室待了二十分钟不到，体内就受了寒，更何况叶珊珊是整整一个小时。
“小暖，”云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狐疑的视线瞥过来，嘴角旋即勾起笑意，“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江暖闻言皱眉，她是员工，他是老板，他这么叫她，是不是过于亲密了些？可若是拒绝的话，岂不显得她目中无人？
“随云总喜欢。”
顿了顿，她淡淡开口。
云衍勾唇，眸子好像湖面上泛起的波光一般闪亮，“小暖，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明媚温善的女子，昨天那种情况，换做任何人，都不会选择跟羽柔做对。”
江暖眨眨眼，语气不温不火，“云总这话，怕是有些矛盾，一个人良不良善，跟她是否喜欢跟人做对，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在我看来，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她们的行为变本加厉而已。”
云衍抿唇嗔笑，正欲开口，电梯门却在这时突然启开。
江暖侧目看他，“我到了，云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