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敏了。小暖，你当时应该把她每件化妆品都保留一些样本拿回来化验的。”
“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当时她一直向我推荐她新买的那瓶粉底液，我只察觉到那瓶东西有问题而已，至于其他的，还想不到那么多，不过现在单有这份报告已经足矣。”
江暖看着文件上的表格，薄唇微勾。
李舒白眨眨眼，慢不着调地笑道：“你想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不过我只担心，她早已将证据都销毁干净了。”
“那倒不一定。”江暖挑眉，从背包中把阿九交给她的那个文件袋递给他。
李舒白语出惊讶，“我靠，这谁办的好事儿啊？”
江暖抿唇，“你亲爱的教官。”
李舒白嘴角抽搐，“你别恶心我成吗？”
那个变态男人，一点都不亲爱的。
江暖长“哦”一声，扬眉，“原来燕先生在你心里，就这么微不足道啊！”
李舒白摇头，“也不是，主要是你没被他操练过，所以不太能体会到，我对他那种又恨又爱的感情。”
江暖勾唇一笑，突然有些好奇，李舒白入警集训时，到底在燕璟琛手上经历过什么。
李舒白看看时间，凝声道：“我先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