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念念道歉的？”
江暖平静的视线掠过众人，随后不慌不忙地朝发言席走去，她挺直了脊背站在左念念面前，目光冷凝，气势逼人。
左念念被她盯得心里发慌，两手掌心不多时就冒出了汗。
良久，江暖淡淡启唇。
“左念念，你敢肯定，你化妆品中的花粉，就是我放进去的吗？”
左念念咬咬唇，随后抬眸迎上她的视线，“那套化妆品只有我们两个人碰过，不是你害我过敏的，难道还是我自己吗？江暖，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如今都证据确凿了，你还死不承认，我只是想要你一句对不起而已，就这么难吗？”
江暖挑眉，漫不经心地笑了，“想要道歉，可以，不过不是我向你道歉，而是你跟我说对不起。”
“江暖，你疯了吧？！”左念念睁大眸子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向她，“凭什么我向你道歉，是你害我过敏，是你让我失去了试镜资格，现在还要我道歉，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江暖眯眼盯着她，隐隐勾唇，不等她开口，又有一道人影出现在招待厅门口。
记者们齐齐扭头看过去，有人认出李舒白，目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疑惑。
“警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