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人，已经没有几个还活在世上了吗？”
女人目色一僵，顿了顿，笑着反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Eva，你一直都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职业道德，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你知道的，曾经的我，只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失控发疯的猛兽，而现在，我也不过是强行把自己关进了笼子里而已。”燕璟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凉薄。
女人瞬间僵在原地，怔了许久，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你应该多虑了，璟琛，你的疑心病一直都很严重。”
“因人而异。”男人挑眉。
女人想起自己刚才进来时，他对着电话说话的语气，那么温柔宠溺，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面，心下不免有些酸涩。
“因人而异的意思是，除了电话里那个女人，你再不肯对其他任何女人付出你的信任了吗？璟琛，她就是这么多年来，你心底唯一柔软的存在？”
燕璟琛看着她，眸光深邃，菲薄的唇角慢慢抿起，突然不说话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女人有些急切地追问。
燕璟琛收回神思，沉默许久，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