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所以当时才会毫无知觉的晕过去。
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好像被那重型机车重重碾压过一般。
静谧间,病房门被人缓缓推开,江暖拧眉看过去,是李舒白和锦溪。
“感谢哈利路亚,你总算是醒了!”锦溪如释重负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李舒白瞥他一眼,踱步行至床前,“现在感觉怎么样?”
锦溪也迅速扑过来,可怜兮兮道:“是啊,小暖暖,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的知不知道,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你看看,还认得这是几不?”
他撇着嘴慢悠悠伸出两根手指头。
江暖甚是无语地翻了一记白眼,转眸看向李舒白,“骑车撞伤我的那个人,抓到了吗?”
李舒白摇头,“他当时就逃逸了,阿九担心你的情况,没有跟上去,我查过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车牌号被涂花了,所以查不到车主是谁。”
江暖闻言,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所以,当时她并没有产生错觉,那个人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李舒白凝目看她,“先别想那么多,如今身体最要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江暖摸摸脑袋上的绷带,“就是头还有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