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外的动静渐渐消失了，江暖才再度打开手机拨出燕璟琛的号码。
铃声不过响了一下，那边便迅速接通了。
江暖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传过来，良久，他缓缓开口。
“疼吗？”
他的声音，温柔又矜贵，甚至透着几分宠溺，让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的珍宝一般。
江暖心尖一颤，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深吸一气，随后摇头。
“不疼的……”
她撒了谎，不是因为习惯了坚强，而是不想让他心疼。
这么多年她都成熟懂事惯了，自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都鲜少让父母操过心，连她都不记得，究竟有多久没有人像哄小孩这样，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了。
疼吗？
很疼很疼，可在他把这两个字问出口的那一刻，突然间便不疼了。
可她忘了，燕璟琛是一个心思有多通透的男人，她的呼吸，她的吸气声，她强忍的情绪，他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小暖，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坚强。”他温笑着安抚她，“如果疼，就说出来。”
他慢慢启唇，将搁在膝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