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更奇怪了,“你早知道我会上来住?”
男人温笑,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小暖,我从来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若不同意,我自不会强行把你关在这儿,只是,我也习惯于早做打算罢了。”
他顿了顿,又说:“这间房是我早让人收拾出来的,一直空置着,总想着有一天,你一定会住进来的。”
江暖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时间酸酸的,热热的,好像有一股暖流游走在她七经八脉,一张小脸不争气地又涨红了。
燕璟琛知她不好意思,揉着她头顶的碎发笑了笑,随后去书房办公了。
生病固然是大事,但工作一样重要。
他走后,江暖站在床前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看了一会儿,又惆怅起来。
她和燕璟琛现在,到底算什么啊?
他先前把自己的心意说的那样直白,她明知道不能接受的,可不知不觉间,为什么却和他走的越来越近了呢?
江暖想不通这个问题,她无法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总觉着应该和燕璟琛保持距离的,但眼下的情形,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沉叹一气,摇摇头,无力地仰头躺在床上。
想不通,索性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