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恢复到以往公式化的样子。
“没事，我买了早餐，小暖，你吃一点吧。”
江暖往茶几上看了一眼，两人份的早餐，倒还挺丰富的。
她把东西一一摆出来，等燕璟琛坐下后，顺手递给他一双筷子。
“待会儿出庭作证，会紧张吗？”燕璟琛给她夹了一只烧卖，淡淡启唇。
江暖摇头，“实话实说就可以了吧？”
她只是当着法官的面把自己那晚在酒吧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而已，没什么可紧张的。
霍绍谦小心留意了下燕璟琛的脸色，随后启唇，“别的案子倒还好说，只是这次你要面对的律师偏偏是周立飞，这人最擅长玩儿诡辩论那一套，小暖，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免得被他绕进去，最后反而被法官驳回你的供词。”
“他一直都这样帮自己的当事人打官司的？”江暖皱眉。
霍绍谦摇头，“倒也不是，听说他刚从事律师行业的时候，还挺有职业操守，要不是遇上燕……”
他怔了怔，蓦然噤声。
好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他飞快地扫了燕璟琛一眼，见男人并没有生气，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
江暖心知霍绍谦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