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唇角，缓缓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江暖心口处，“他知道，天界与妖界的恩怨并未结束，第二场大战终有一日还会到来，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修炼妖界至高无上的神功，可欲练成此功，还需一味极重要的药引，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你的心啊！”
江暖垂眸看着她抵在自己心口的手指，眸子一缩，恍然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睁大眸子摇头。
“不可能的！他说过他永生不会骗我，不会利用我，更不会伤害我！是你在挑拨我们的感情，我绝不会信你的鬼话！”
“我是不想让你和阿知在一起，可我说的亦是事实。”秦羽柔笑容加深，眼中淬出一抹恶毒，“你难道就没发现，你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会隐隐作痛吗？那是他在暗中汲取你的灵力，蠢货。”
江暖双肩一震，难以抑制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撞在一根粗壮的竹竿上。
她抬头看着和煦的阳光，两手紧握成拳，痛苦地抿紧薄唇，眼角缓缓有泪水滑落。
过了一瞬，她凝起眸子看向秦羽柔，唇边浮起一抹苍凉的笑容。
“纵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原是我先执意喜欢上了他，之后便有千般痛苦，也都是我该受的。他骗我也好，利用我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