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笑。
那笑意很温和，不是敌对般的凉笑，而是像一个长辈一样，慈眉善目，让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你长得很漂亮。”华永锋盯着她，淡淡启唇。
江暖拧着秀眉颔首，“多谢赞赏，不过这并不足以让我改变自己对你的固有印象。”
华永锋轻呵一声，眯着老眼看她，“固有印象？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样的，毫无人性的毒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人吗？”
江暖紧拧着眉心抿唇，“我们怎么可能会一样，起码我比你有良知，不会做违背天良的犯法事。”
“Lucia。”华永锋突然转了话锋，低低念出一个英文名字。
江暖目色微顿，“你在叫谁？”
华永锋沉沉笑着，顾左右而言他，“你长得比小时候漂亮多了。”
江暖听见这话，脊背蓦然一凉，“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见过我？”
“看来，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华永锋冷嗤，随后又挑起眉峰，“这样也好，你比Yadon幸运，起码能逃离那个肮脏的地方，所以我说，光会给五爷卖命有什么用呢，自己一定要有脑子，否则早晚有一天也会死在五爷手里。”
江暖的太阳穴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