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心思可真深啊！
江暖喟叹一气，扭头跟着维娅夫人出去，经过门口时，恰巧撞上霍绍谦和燕正松。
燕正松已经醒了，脸上身上都被涂了伤药，只是双腿伤的很重，本就残了一条腿，燕璟琛动手的时候，把他另一条腿也近乎打残了。
这会儿被两名保镖架着胳膊拖进来，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要不是眼睛还阴郁地盯着她，江暖险些要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身影交错的时候，燕正松突然在她耳边沉沉笑了一声。
“你以为，自己的下场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江暖目色一顿，扭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燕正松眯眼沉笑，“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江小姐长得很面熟罢了，十五年前……”
“把他带进去。”霍绍谦见他提起十五年前，不安地拧了拧眉，连忙指挥保镖。
江暖不自觉地收紧了十指。
十五年前……
燕正松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他也提到了十五年前？
维娅夫人见她脸色难看，抿抿唇，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小暖……”
“我没事。”江暖回过神，嘴角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奶奶，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