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正松眯了眯眼，敛眉看向程铮，“骨头这么硬，你们就是这样问话的？”
程铮面上一怔，惭愧地低下头，“二爷息怒。”
燕正松沉着脸冷哼，“再给你十分钟，她若还不说实话，你陪着她一块儿死。”
程铮闻言，肩膀震了震，嘴上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愣了一瞬，他回头看向王丽萍，旋即让人拿来一个药箱。
里面装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一支针管和一小瓶蓝色液体。
王丽萍见状，身子缩了缩，满脸惧意。
程铮将针管拿出来，吸入液体，随后凝眉看向她。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吐真剂，只需一针，不管你心里藏着什么秘密，通通都会不受控制地说出来。不过这个东西也有一点不好，它会并发极强的副作用，让你往后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王丽萍缩了缩脖子，心底惧意更甚。
程铮拿着针慢慢蹲在她面前，“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反正待会儿也一定是要说的，只不过留着一个清醒的脑子，远比稀里糊涂地活着好多了，不是吗？”
王丽萍一眼不眨地盯着那尖尖的针头，吓得牙齿直打颤。
“不、不……我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