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羽柔抿唇，“妈。”
“哎！”王丽萍沉沉应了一声，眼中渐渐泛出泪光，“好孩子，妈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认我了……”
秦羽柔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柔意一片，“怎么会呢，当年要不是你把我和王欣然调了包，怎可能有我的今天。妈，我是您的亲生女儿，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无论怎样，我都绝不会不认您。”
王丽萍伸手抹抹泪，凝目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羽柔，你放心，不就是杀人吗？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妈都答应你，这辈子，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替你去死，妈都无怨无悔！”
秦羽柔得到她这样的保证，眯了眯眼，随后收敛起全部的笑意，从椅子上站起来。
“行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吧。”
王丽萍哪有心情跟杨启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见秦羽柔要走，也紧跟着站起来。
“羽柔，你别着急啊，送送妈。”
秦羽柔不悦皱眉，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打钱，“自己打车回去。”
王丽萍见钱眼红，腿都软了，“这么多啊！羽柔，我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秦美兰生的那个小贱人和你根本没法比。”
秦羽柔勾唇冷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