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听着，顿了顿，转眸看向秦羽柔。
“羽柔，为你刚才的行为，向王小姐道歉。”
“妈！”秦羽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秦美兰态度强硬，“道歉！”
秦羽柔见状，咬咬唇，然后不情不愿地看向王欣然，“对不起！”
王欣然垂着眸子没说话。
秦羽柔轻哼一声，懒得在这儿跟这几个人继续周旋，挥手让护士把秦美兰推进了病房。
她现在的心情很乱，刚刚，秦美兰看向王欣然的眼神太不对劲了。
以前，秦美兰若是见过有犯罪前科的人，绝不会同对方多说半个字，可现在呢，她居然要自己向王欣然道歉，怎么、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就是外人常说的母女情深？
想到这里，秦羽柔的双手便止不住发凉，不行，她绝不能让王欣然继续活在世上了，可如今王丽萍已经失败，还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四处躲避警察的追捕，她该找谁去做这件事呢？
还有江暖，前前后后，江暖说的话实在太让她不安了，总觉得，江暖好像已经知道了真相一样，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先前她同江暖闹过那么多次矛盾，江暖对她必然也恨之入骨，如果江暖已经知道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