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想通这其中的关联就够了,只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放着好好的家不回,偏偏住在酒店里,如此才让江暖看出了猫腻。”男人盯着他,声音越来越沉。
李洲闻言,肩膀顿时抖如筛糠,“老板,对不起,是……是我疏忽了。”
“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男人冷哼一声,将剩下的半杯酒悉数泼到李洲脸上。
李洲顶着一脸酒渍,一口大气都不敢往外吐。
男人放下酒杯,旋即拿起桌子上的绣帕擦了擦手,冷声对他说:“今晚出去躲着吧,没事不要随便在华城露面。”
李洲心里一咯噔,深知自己这是要被流放了,有些不甘心地问:“那付永亮怎么办?”
“不用管他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看他是市长妹夫,我根本不会找上他,如今他已经在燕璟琛面前暴露了,想来他也很难再帮我搭上市长这条线。”男人斜睨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李洲壮着胆子继续追问:“还有燕二爷那边,据属下所知,第二批货很快便要运进华城了,咱们要不要帮忙?”
“不必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男人淡淡启唇,盯着他说,“做好我让你做的事,其他的无需再管,若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