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杨启山看着脸色苍白的秦美兰，横眉一拧，立时愧疚地垂下了头。
“美兰，对不起……”
秦美兰淡漠地瞥开眸子，深深看了王欣然一眼。
王欣然即刻会意，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秦美兰接过后，神色平静地放在桌子上。
“签字吧，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杨启山愣了一瞬，然后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不，美兰，你不能这么对我，对不起你的人是王丽萍，是她偷偷把羽柔和欣然调包的，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至于你的病，推你下楼的人是羽柔，要抢夺秦家财产的人也是她，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美兰！你相信我，自始至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签字。”
秦美兰根本就没心思听他解释，冷冰冰地开口。
如果杨启山但凡有一丝的悔过之心，她或许还会对他留一分旧情，可是没有，他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王丽萍和秦羽柔身上，而他自己却装的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一样，委屈可怜地坐在她面前博同情。
看到这样的杨启山，秦美兰只恨自己当年眼瞎，她是秦家大小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所有人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