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
江暖沉着脸上前拉开锦溪，“你们先出去。”
“行，我出去再打！”锦溪抓着燕盛的衣领咬牙切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燕正刚和蒋媛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江暖看他们一眼，匆匆走到病床前给老爷子倒了一杯水。
“爷爷，锦溪做事自有主张，你别生气……”
老爷子摇摇头，沉目看向燕正刚夫妇，“正刚，你们也走，让小暖一个人在这儿伺候着就行了。”
“爸……”燕正刚不同意地拧了下眉。
蒋媛却抓住他的衣袖晃了晃，固执地拉着他往外走。
这气氛，委实不太对劲。
江暖皱皱眉，转眸看向老爷子，“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小暖啊，”老爷子看着她，神色突然哀泣起来，“爷爷求你……”
江暖大惊失色，“爷爷，您千万别这样，我受不起，您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老爷子躺在床上，痛苦地看着她，“这些年，小琛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他妈妈的死，我也知道他爸爸有问题，但他们终究是亲父子，爷爷不能看着他们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