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搬到了老宅,就住在燕璟琛以前的房间。
彼时,三堂叔和三堂婶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身侧还站着燕家的一众亲戚们,一个个全不屑地盯着江暖。
“你不过是璟琛养在外面的女人罢了,如今他人在瑞士养伤,你不去照顾他,跑到我们燕家耀武扬威,把一个好好的家弄得乌烟瘴气,到底是何居心?还敢报警把我儿子抓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三堂叔张嘴就骂。
三堂婶看了眼燕家的亲戚们,说话更不客气。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今早去拘留所看过我们家小盛了,那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小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我亲手养大的儿子,生怕他吃不饱穿不暖的,如今却活活瘦脱了相啊!我知道小盛做了错事,可不过就是打了她几巴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一个外人,在咱们燕家充什么主子啊,至于闹这么难看吗?”
燕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听见这话,拧拧眉,仗着自己是长辈,不约而同地数落起江暖来。
“才跟了小琛几个月,真是被小琛宠的无法无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燕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外人来做主了?”
“就是,又没有和小琛领证结婚